沧铘音阙

恋爱脑幻视

我这是养了一群什么式神·特别篇

跟风一发小崽子摸鱼,原梗来自柳太太的涂鸦,恶搞向极度ooc注意,如有雷同算我抄你【等等】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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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看见茨木怀里那个抱着鬼爪不撒手的小孩子时,惊的差点没掉了手里的扇子。
“哪儿来的孩子?”不对,你这个恶鬼为什么会抱孩子啊喂!这孩子真是天赋异禀居然没被你吓哭……等等。
脑内吐槽弹幕瞬间刷屏的晴明定睛一看,那个看起来又呆又软的小崽子生了一双和茨木一样的眼睛,黑色眼球,瞳孔却是异色,一边燃烧着璀璨金芒,另一边则点染了澄澈苍色。蓬松的自来卷白发乱糟糟的团在小脑袋上,发丛里伸出两个小丫丫的珊瑚色鬼角……要命的是,小崽子突然动了一下,露出背后还没伸展开的黑色羽翼。
沃日这既视感……沃日为什么我有这么不好的联想……沃日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
内心被万匹羊驼滚滚奔腾蹂躏而过的晴明严肃的合上扇子,双手握住茨木的肩膀,郑重道:“告诉我,这不是你和大天狗的孩子,你说我就信,真的。”
……个鬼啊!你把这只崽子拎到外面去看看几个人会认不出来啊!要是被爱宕山的那群大天狗死忠知道他们家大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办了连娃都有了看看他们会不会分分钟手撕了你!!
茨木童子看了看臂弯里抱着他的鬼手正在往嘴里塞的小崽子,罕见的迟疑了一下:“呃……”
“晴明大人?”院落的另一边传来大天狗清朗的声音,纯白狩衣的少年推门回来,手里拎着一袋鱼子寿司:“妖怪退治打完了……”
大天狗话还没说完就卡住了。
天呐,人间惨剧。
晴明惨不忍睹的捂住脸。
“哪儿来的?”然而意料之中的羽刃暴风并没有降临,大天狗将妖怪退治的奖励放在一边,拧了眉头径直走向茨木童子,伸手想把小崽子接过来:“我看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茨木童子还没答话,不远处的召唤祀堂里传来神乐欢快的声音:“茨木!另一只也成功召唤了,这次是女孩!”
“喔!”茨木扬声应了一句,见怀里的崽子没什么抗拒就松开了他的鬼手被大天狗抱了去,转而抱着大天狗的脖颈软乎乎的蹭,松了口气转身迎上已经长成小小少女模样的神乐。
神乐怀里的女童正揉着眼睛,白金色的长发水一样光顺的垂落下来,两个丫丫小角与另一只如出一辙,稚嫩的黑色羽翼蜷缩在身后。感受到与自己同源的气息她抬起头,面孔精致的像个陶瓷娃娃,湿漉漉一双异色杏眼又清又亮,像极了大天狗。
茨木童子心里一悸,抖了一下鬼手用衣袖裹住了手掌,才小心翼翼的接过女童软软的小身体。
另一边晴明已经缓过了神,或是说他听见了神乐所说的“召唤”两字从#大天狗生孩子#这个惊悚的认知误差之中清醒过来,用折扇敲了敲头,叹一口气:“你们三个……都给我到主屋来。”
简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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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告诉我,你用茨木的头发和大天狗的羽毛融合妖气,然后有引导性的召唤出了这种本来不存在的式神?”晴明揉着额角,用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桌子上胖乎乎的白毛崽子。看上去就呆呆傻傻的小崽子被戳得咯咯直笑,挥舞着小胖手来抓晴明的扇子。
然后,咔啦——
藕节一样白嫩短胖的小手,手背上还有浅浅的肉窝,怎么看都不应该有把檀木扇骨抓断的力气。
晴明黑着脸:“……”
神乐别过头去,抖肩。
茨木童子后知后觉的把白毛崽子的小手掰开,将扇子的残骸弹到一边,仔细的检查过手心确认没有任何红印之后,咧嘴笑开:“像话,有我的样子!”
“茨木。”晴明看着自家缺心眼的傻大个,忍无可忍的抬手指向大门:“你走,三天之内不要出现在平安京范围内。”
茨木童子挑高了半边眉毛:“哈?”
“你走!”晴明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跳了一下。
坐在一边抱着金发女童的大天狗默默地看了一眼晴明的手,又默默的看了一眼晴明抽搐的嘴角,低头顺着女童的头发,抖肩。
“狗子啊。”晴明终于发现自己把这俩式神一起叫来就是个错误,痛心疾首的长叹一声:“你变了。”
大天狗对于“狗子”这个昵称没有发表任何不雅言论,抬起头看向晴明时又是一张万年不变的中二面瘫脸:“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丝毫没有愧疚的承认了吗???
在晴明掀桌之前,大天狗抱着女童站起身,伸手一拉茨木童子的袖子:“走。”
“喔。”刚才压根不动窝的茨木童子麻利的抱起桌上的白毛崽子,亦步亦趋跟着大天狗就出去了。看那背影,就差个毛茸茸欢快摇动的萨摩耶大尾巴。
晴明看着这俩扬长而去的狗男男,牙疼。
“嘶——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两个死给……”
“不要用这么拙劣的方法掩饰你手疼。”神乐抹了抹憋笑憋出的眼泪,见晴明的人生已经跌入最艰难的时段遂一针见血的拆穿。
晴明面无表情的看着神乐,死鱼眼:“你也出去——”
神乐乖巧的打着她的小洋伞出门,关门。
然后晴明的耳朵被门外少女杠铃般的笑声魔音穿脑,一把好声音,被其运用的相当巫婆。
闻名平安京的第一阴阳师大人,终于还是没忍住,掀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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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我这一刀下去你可能会死!欧豆豆哟,上包子打狗!”
“鬼使黑,我再纠正你最后一次,魂狩召唤出的不是包子……”
“哦豁想碰大天狗?先从我这一米九五的身上踏过去吧!”

“所以你们两个一路打到冥界来,就是想找阎魔大人?”判官努力的忽略嘈杂的背景音又努力的忽略扒在大天狗一尘不染白色狩衣上的两个团子状物体,尽量保持着平稳声线和不悦的情绪问到。

“喔!可以嘛!接招!地狱之手!”
“和冥界的人战斗好意思说地狱之手?死亡审判!”

大天狗风轻云淡的抬手制止判官继续说下去:“不是。”
判官不解:“嗯?”
大天狗指了指另一边鸡飞狗跳的战局:“只有他在打。”
“……”
判官将自己的五官压制在正常范围以保证不要露出暴漫人物那种能将内心演绎到酣畅淋漓的扭曲表情,咳了一声:“阎魔大人现在有事,不能见你们。”
“有事?”大天狗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
“据说有人将酒吞童子酿造失败的假酒偷渡过了罗生门,昨夜八岐大蛇在阴界突然兴奋造成阴界十死九伤的惨剧,冥界三生河一度赶超春运突破百年来转运纪录,阎魔大人忙了一夜刚才累的睡着了。”正直了一辈子的冥界二把手严肃的扯淡:“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打扰阎魔大人的休息。”
“哦。”大天狗点点头,将乖乖伏在他臂弯上的女童抱到肩头,把挂在翅膀上啃了一嘴黑羽的白毛崽子摘下来好好抱在怀里,揉了一把和某个白发恶鬼一样手感的蓬松白毛,才优哉游哉的抬起头看向嘴角已经开始抽搐的判官:“我差点就信了。”
被大天狗带孩子的万丈光辉闪瞎双眼险些二度失明的判官一把扯下眼罩,觉醒自带黑脸特效:“所以你想强闯了?”
大天狗还没答话,坐着汤锅的少女欢快的指挥着牙牙撒开小短腿一路如同脱了缰的野狗一般狂奔过来,刹不住怼在了判官背后:“嗨呀!判官大人你怎么在这里,阎魔大人说最近太平静她闲的无聊,想亲自提审几个犯人解解闷呢!”
努力维持正面形象被顶头上司当众打脸的判官:“……”
大天狗挑起唇角:“孟婆啊,正好,我有些事情要找阎魔聊聊,她不会无聊了。”
“好呀,那就麻烦大天狗大人了!”孟婆欢乐的拍了拍坐下的汤锅:“牙牙!是那边!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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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叙旧了?”
阎魔慵懒的躺在她那片蓬松绵软的云彩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交错着舒展,一派美容觉刚刚睡醒“日晚倦梳头”的旖旎风光。
大天狗一言不发,回手把感受到阎魔的威压缩到了背后藏在自己翅膀下面的两只小家伙拎出来。
阎魔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呛住了。
“阎魔大人!”判官急忙几步紧上前去,轻轻的给阎魔拍着背顺气,抽空给大天狗飞一记眼刀:“若是他们打扰阎魔大人,属下这就……”
“慢着慢着。”阎魔咳顺了气,抬手制止忠犬下属的炸毛,似笑非笑的看向大天狗:“这是……你生的?”
“没事少做梦。”大天狗言简意赅。
阎魔莫名感受到了一丝糟心。
当初大天狗与茨木童子的事情曝光之后几乎同时点炸了爱宕山和大江山,大江山百鬼哀嚎自家忠心耿耿实力仅在鬼王之下的鬼将大人就这么栽在了美人关上,爱宕山众妖怒斥茨木童子拐走了自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人一定会干扰到大天狗千年修行……
现在看来爱宕山的小妖们也不全然是在胡扯,大天狗现在的这份无意流露出的不正经绝对是受口无遮拦的茨木童子耳濡目染……试想若是百年前那个白衣胜雪双目凝霜的大天狗,怎么可能脱口而出这样没正形的浑话?
“寮里的姑娘闹着玩召唤的,我来找你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大天狗轻轻拍了拍不停往怀里缩的白毛崽子的脑袋,将一双小家伙抱到阎魔眼前:“要是没有问题,就顺便起个名字吧。”
阎魔低头和某个深得茨木童子真传的白毛崽子大眼瞪大眼,孩子怯生生的缩了一下,露出一个小小的有点傻气的笑容。反而是另一个女童一派镇定,虽然受阎魔的威压影响脸色也隐隐发白,却坐的极稳当,稚嫩的脊梁挺得笔直。
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阎魔暗暗叹息,有意无意的竟有点羡慕了。
“没什么问题,应该是用你和茨木的毛发塑造了身体,灵魂是从灵魂之流之中召唤的纯白真灵。”阎魔伸手轻轻的在那倔强不露怯的女童眉间点了一下,小女孩终于向后缩了缩,湿润的眼睛闪动着抿起唇,眼看着要哭。另一个孩子却慢吞吞的爬了过来,展开毛都没长齐的翅膀护住自己的妹妹,异瞳之中隐隐有金色的火焰升腾。
阎魔先是诧异,随即笑出了声。
“这一个男孩,叫茨天吧。”她隔空点了点白发的小崽子,又轻轻的笑了声:“女孩顺下去,叫暮天,如何?”
茨天童子,暮天姬。
大天狗默念一遍这两个名字,认可的点了点头:“那多谢了。”
恰在此时,满身硝烟气息一看就刚刚打完架的茨木童子大步走了过来:“喂,你怎么走了都不叫我一声?一回头不见你了我差点让鬼使黑削到……”
大天狗把刚刚得了名字的茨天童子抱起来,淡淡看着茨木童子:“不是还差点么。”
茨木童子一噎,小心翼翼的把暮天姬抱到肩头让她坐下,一抬头就对上阎魔似笑非笑的眼睛,都是老熟人了茨木童子也没拘泥,一眼扫过去露出他标志性的轻嘲笑容:“阎魔,你怎么还是这幅昨晚刚刚和谁大战过三百回合懒得起床的样子?终于把你那个难啃的狗骨头属下吃到嘴里了?”
站在一边难啃的狗骨头属下:“……”
还没能把狗骨头属下啃到嘴里的阎魔眯起眼睛,抚掌而笑:“判官,把这两个家伙扔出去,十年之内不许他们进冥界。”
“是,阎魔大人!”
茨木童子疑惑的抓了抓蓬乱白毛,看大天狗:“我说错什么了?”
大天狗面无表情:“你闭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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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衣着清雅的少女在爱宕山上缓步而行,及腰的白金长发用大红的锦带束起,粉雕玉琢的面孔精致的像个瓷娃娃,刚刚开始抽条的玲珑身材像是发了芽的新柳,足以让任何初见她的人屏住呼吸。
“暮天,你不会真的还想要和那只狐狸出去玩吧?我和你说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妖怪,上次我把他打跑了你还怪我!”跟在少女身后的白发少年懊恼的挠着头,绕着少女转圈:“不行不行,我还是得去告诉鸦天狗,我一个人打那只狐狸费劲……”
“笨蛋哥哥。”少女微微撇嘴,有些无奈的停下脚步,声音清脆的如同珠玉落地:“我才没有被妖狐迷惑,一会儿上了山,你不要和大家胡说。”
“你你你,你还不让我说!你明明都不让我去打他!”白发少年更焦灼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我才不和你来爱宕山呢!那群老妖怪一个一个把你当成明珠宠着,见了我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我不让你去打他,是因为他和爹爹是一辈的,你不一定能打赢。”暮天姬蹙起秀气的眉毛:“而且伯伯他们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只要是给我用了的,哪一次少了你的?你不要在爱宕山大吵大闹,大家当然不会说你。”
“我……”茨天童子语塞,别过眼睛嘀咕:“他们对阿爸还不是一样……我要是有阿爸那样的力量,就一定能把所有打你坏主意的家伙都赶跑了。”
“不要说了。”暮天姬转过身,拂了拂衣袖:“我刚才好像听见笛声了,要是被爹爹听见就不好了……”
“什么不能被我听见?”
清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暮天姬一愣,再回头就看见大天狗鸦黑的羽翼舒展开,踏着清风落在他们身后。
“爹爹!”茨天童子咧着嘴笑开,有些雀跃的迎过去:“最近有一个自称小生的怪大叔一直缠着暮天呢!我要打他,暮天还不让我和你们说……”
大天狗眼里微微一闪,看向暮天姬。暮天姬脸颊微红垂下眼:“些微小事,暮天自己可以应付,不想扰到爹爹……”
“无妨。”大天狗轻轻的揉了揉暮天的头发:“快些上山去吧,姑获鸟给你们两个准备了新的衣服。”
“咦,姑姑来啦!”
“怎么好让姑姑久等……”

目送着一双儿女在山路上走远了,大天狗收回目光,抬头看向树上:“你听见了吧。”
“啊。”白发恶鬼翻身坐起来,半跪着稳住身体与大天狗对视一眼,缓缓抹开嘴角露出个狰狞的笑容:“打暮天的主意,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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