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铘音阙

恋爱脑幻视

【茨狗】唯一

偷偷烘一枚小甜饼,一人喂一片,喂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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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木曜日,八岐大蛇那里供应针女和心眼。一大早茨木童子就被master拉扯了起来,推着他去穿上衣甲准备战斗。
作为这个咸鱼寮中唯一的六星式神,茨木扛起了整座阴阳寮的大梁。搁平时master也没这么勤快,只是前阵子她手一滑,喂掉了大天狗身上的几个针女,害得大天狗装备不齐,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出阵了。
每每茨木出阵回来,看见那金发白衣的大妖静静坐在一树繁花之下,落花沾在他肩头翼尾,温柔的像是一副朦胧的画。可他的双眼没有焦距,那双苍蓝的瞳孔仰望着天空,专注如同刚刚睁开双眼的孩童那样。
于是,在master说出:“今天是去给大天狗刷御魂喔”的时候,茨木童子被扰了清梦的不爽秒秒钟退散。他一边将铠甲系好一边向存放寿司的地方走,口中还问着:“去哪一层?”

直至落日西斜,茨木童子才满身疲惫的归来。远远看到大天狗依然坐在树下,茨木童子步子一顿,叫来了小纸人。
等大天狗拆开纸人递来的包裹时,白发恶鬼已经不见了。他拈起金光闪闪已经强化完毕的御魂,上头还残留着某人掌心的余温。
大天狗将包裹贴身收好,暗暗蹙了眉。这寮里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带回来这样的御魂了,可为什么不亲手交给他?

晚饭后,master喊大天狗与茨木童子一齐出阵去做寮办发布的封印悬赏。半个月没动手的大天狗戴好了御魂备战完毕,一抬眼看到白发恶鬼站在与自己相隔一人的位置,目不斜视,像是根本不知道他也一同出阵。
然而那作战时的超常发挥却是藏不住的,胜利后master掰着茨木童子的鬼角,质问他为什么只有大天狗在队里才能把刚过七成的暴击用的像是满暴一样。茨木童子不耐烦的别过头闪避阴阳师的手,正对上大天狗看向这边的目光,白发恶鬼的眉头突的一拧,拍开了master的手。
“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哪里?!狗狗不在你那白字蹦的我都想给你改名一拳丢人,我不就玩坏了狗狗的御魂没让他陪你,瞅你那点心眼!”
茨木童子想了想自己现在顶着的“天狗吾爱”四个字,又想了想每每组野队碰到别的大天狗时那些阴阳师看着他的眼神,一时很有弑主的冲动。
然后他的眼睛瞄到了大天狗头上的四个字,“择木而栖”。
白发恶鬼双唇微碰轻啧一声,甩开自家master,当先踏上回程。

“茨木童子。”
背后传来清朗的男声,茨木抿紧了嘴唇,步伐更快。耳畔风声乍起时他才突然想到,貌似他想要甩掉的人,比他多长了一双翅膀……
“我又能与你并肩作战,你不开心?”
“……没有。”当然没有。如果不开心他哪里来的力气打出那么多暴击,如果不想再次并肩作战他又何苦刷一整天的御魂塔,百般劳顿只为凑齐大天狗的一套针女。
“既是如此,为何不愿正视于我?”大天狗收敛了羽翼,落在茨木身后,声音略微放轻了:“我何时冒犯了你,总要让我错的明白。”
“没有。”茨木童子住了步子,微微吸一口气,转回身来:“避嫌而已。”
大天狗不解蹙眉。
“今日整个平安京都已传遍,你与源博雅……渊源颇深,一朝合奏怀念往昔,万籁俱寂,只为侧耳倾听。”茨木童子说着,喉咙渐渐发紧,他抬起双眼看着面前人苍蓝的眸子,眼底翻滚挥之不去的郁结。
大天狗一怔,像是没想到这白发的恶鬼一天置气根源在此。他舒展了眉宇,心中的不解化作云淡风轻一声浅笑,上前一步去将手中羽扇竖执敲在茨木的眉心:“那不是我。”
“我亦同你一道与那黑晴明手下的大天狗对敌,你竟分不清我与他的区别么。”大天狗的声音和缓:“便是平日里与其他阴阳师结伴而战,亦会遇见与我容颜相同的大天狗,你也将他们都当做是我来看待的么?”
“自然不是!”茨木童子断然否认:“他们与你,除却容貌之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我辨认你从来都不靠眼睛,前些天便是不回眼来看,我也知你在不在身旁。”
“即是如此,又哪来避嫌一说。”大天狗伸出手,在自己头顶上轻轻一拂,虽然无法触碰,他却知道那里漂浮着master为自己起的姓名,一如茨木童子头顶那醒目的四个字。
天狗吾爱。
择木而栖。
字字分明,一目了然。
茨木童子沉默片刻,轻吐一口气来,冲大天狗伸出手:“我着相了,对不住。”
大天狗握住他的两根手指:“何必道歉,回去罢。明天大蛇那里提供破势,料想又是一天忙碌。”
茨木轻轻捏了捏大天狗的手,点点头。
平安京有无数个阴阳寮,寮中千千万万个大天狗。
与他何干?
身旁属于他的这一个,便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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