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铘音阙

恋爱脑幻视

【茨狗】踏春雪

关于茨木的新皮肤……小甜饼第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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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童子最近不大正常。
他把自己的神魂分出一块来,捏吧捏吧揉进天赋神通的黑焰里头,做出个小毛球陪着自己玩。
那小东西可爱的不行,雪白雪白毛茸茸的一团,和茨木童子长得一水儿的像,脑袋上头两只丫丫小角,抻开两只小黑爪子,“呀呀”的叫唤。
不出阵的时候,茨木就盘腿坐在樱花树底下,把黑焰球揉成这毛球的模样,搁在裤子上头戳过来拨拉过去,心不在焉的逗弄,直把小东西欺负的灰扑扑,可怜巴巴的满地轱辘。
瞅瞅把他寂寞的哟——酒吞童子能嫌弃死他,回回见着那小绒球,恨不得捏着鼻子躲着走。
不就是看上那个谁了吗?看上了麻溜儿滚去追啊!搁这儿扭捏给谁看?

年关一过,早春未醒,大地还怀抱着沉睡的凛冬,白雪的被面已经滚上层绿意葱茏。
倒春寒尚料峭的时节,博雅拎着一壶刚烫过的清酒找上门来,拉晴明去踏春雪。
晴明兴致大好,应下也就罢了,却又听了那贵族的絮叨,道新春新气象,要麾下式神也着新衣,附一回风雅讲究。
茨木能给他难为死,人高马大的汉子硬给塞进套竹纹的白衫里头,虬然肌肉撑得衣领拉不拢,坦出半边胸膛,溢出的性感引得半个寮小姑娘脸红。
他本人对比一无所觉,只觉着这衣服又紧又薄,行动不便也就罢了,连护甲都只寥寥几片,实在只是个花架子摆设。正颇不耐烦的撕扯着领子,晴明过来一扇骨敲在他眉心,斥道:“穿一身白还拿着黑焰像什么样子?”
茨木:“……”
他大约用尽这辈子最后一点耐心,把黑焰揉成个衬衣服的绒球。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这有灵的绒球和另一头雪童子的兔子混在一起,呼啦呼啦你追我赶,欢脱的窜没影了。

他找到自己的绒球是在城外的一片竹林。
过冬的竹已是枯黄色泽,身姿却还挺拔。灰黄的叶子上一层浮雪,被脚风带动,簌簌的落下少许。
茨木看见那白绒球摇摇晃晃飞回来,小爪子牢牢扣着,颇为吃力的抱着一截枯竹。
他疑惑皱眉。
【竹子,做笛子。】小绒球递来简单的意识片段,生怕主人不明白似得上下忽闪:【笛子,他喜欢。】
茨木嘴角一抽:“然后?”
【做好,笛子,去,告诉他。】

白发恶鬼嗤的笑出声。
他一把捞过自己傻乎乎却一本正经的的毛球,将它揉的乱七八糟,嘴里哼哼着:“傻?哪儿那么容易一根笛子就哄来了,他傲着呢……”

扑面而来的雪风里带着暖洋洋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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